法语辅导班：同英德纳雄纳尔人类方重兴!

方东杰

起来，被人侮辱！起来，世界上饥寒交迫的仆人！满满的心潮澎湃，战死一战……这是我们最后的决战，与英德纳雄纳尔人类方重兴！这是瞿秋白在1923年6月15日出版的《新青年》中翻译的《国际歌》。

▲瞿秋白

（一）

1917年初，春寒料峭，18岁的瞿秋白第一次从江苏常州来到北京，住在表哥瞿春白家，准备报考北京大学文学系。曲纯白是北洋政府外交部的一名科员，薪水很少，无力支付瞿秋白的学费。不得已，瞿秋白只能去北大。半年后，北洋政府外交部在东总布胡同开设了俄罗斯专业博物馆招收新生。学校不收学费和伙食费，毕业后就业，这对于生活窘迫的瞿秋白来说，无疑是一件大事。

当她被俄罗斯专科学校录取时，瞿秋白更加努力地学习。她坚持在课外自学。她通常一直睡到深夜。由于学习和生活紧张，物质条件差，瞿秋白很快就得了肺病。即便如此，他还是去了一个法语辅导班。经过三年的努力学习，他不仅能说一口流利的俄语，还能翻译一些俄语文学，英语和法语也有坚实的基础。

（二）

五四运动点燃了瞿秋白的希望，他走出了孤独的生活，抱着不可思议的‘温暖’投身于五四爱国运动。

瞿秋白被俄罗斯专业博物馆的学生公开推荐为代表，带领学生参加了大规模的天安门广场游行和火烤赵家楼行动。凭借自己的经验和知识，他成为了俄罗斯专业博物馆、惠文大学、铁路管理学校等几所学校的主人。他在北京中学以上学校的学生联合会担任评审员，积极营救被捕学生，并留住了被迫辞职的北京大学校长蔡元培。

▲《新社会》发词

11月1日，瞿秋白、郑振铎、耿济之、许地山等人以北京社会实践进步协会的名义创办了《新社会》，投身于蓬勃发展的新文化运动。杂志提倡社会转型，影响很大，广东、西南、东北等地都有读者，成为新文化阵营的重要力量。《新社会》中最有分量的是秋白尖利的正面攻击，或者讽刺的文章。《新社会》只出版了19期，被警察厅以极端布尔什维克等罪行查封。

由于北洋军阀政府的严密封锁和交通隔离，中国大多数人都像十月革命后的苏俄一样透过窗户看雾，这对社会主义的派系和意义甚微。1920年10月16日，瞿秋白应北京晨报馆和上海时事新报馆的聘用，从北京出发前往莫斯科考察苏俄况。作为《晨报》驻俄特派员，他在学习马克思作品的同时，对俄罗斯革命的历史和现状进行了深入的调查研究，先后发回了《共产主义人性化》、《苏联和俄罗斯的金钱问题》等50-60篇通讯文章，约16万字。在此期间，瞿秋白翻译了许多俄语作品，详细介绍了世界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的情况。此外，他还先后编写了两本散文集《饿乡纪程》(别名《新俄国之旅》)和《赤都心史》，真实记录了他考察俄国的心路历程，促进了国内社会主义思想的传播。

（三）

当时，有人邀请瞿秋白到北洋政府外交部工作。他的月薪很高，但他礼貌地拒绝了。他住在他表弟瞿春白在东城大阳宜宾胡同租的院子里。在这段时间里，他沉浸在写文章和翻译斯大林的工作中。他偶尔在业余时间和侄子侄女玩耍，生动地讲述他在苏联和俄罗斯的经历和故事，教孩子们唱歌，包括国际歌曲。

瞿秋白第一次听到《国际歌》是在1920年去俄罗斯的路上，参加哈尔滨工党联合会庆祝十月革命三周年。那时，他被这壮丽、庄严的旋律所吸引。法国诗人欧仁国际歌曲的歌词·皮埃尔，鲍狄埃的作曲家·曾经是第一国际和第二国际会歌的狄盖特作曲。20世纪20年代成为苏联的国歌。曲秋白到苏俄后，在采访中，在工人聚会上，到处都能听到这首歌。这首歌是无产阶级的战斗之歌，被称为诗歌形式的《共产党宣言》。

耿济之和郑振铎以《第三国际党的颂歌》的名义翻译了《国际歌曲》，但由于没有配乐，他们无法传播。他们用国际歌曲作为诗歌翻译汉语，赞扬俄罗斯革命。他们对法国巴黎公社革命的时代背景并不十分清楚。这种间接翻译在文本和理解上是不可避免的。

瞿秋白想把这首歌的歌词直接从法语中翻译出来，并配上音乐。他用表哥的风琴演奏和试唱；如果翻译不流畅、不准确，会反复修改。法语歌词中有一个词Internationale原意为国际，含有国际共产主义理想的含义，其本身有五个音节，与汉语音节不相上下。他反复思考，大胆运用各国通用的翻译方法将国际一词翻译成英德纳雄纳尔。瞿秋白说，英德纳雄纳尔这个词，在西欧国家的文字中几乎是同音异义词，中文翻译唱词更有力。

▲瞿秋白同志在福建长汀中山公园就义

1934年10月，中共中央和中央红军离开中央苏区开始长征，瞿秋白被安排留守。1935年2月，党组织安排瞿秋白经香港就诊，途中被捕。6月18日，他在福建长汀中山公园朗诵《国际歌》。

斯人已逝，歌声依旧。这首壮丽的旋律始终激励着一代又一代的中国孩子为推动英德纳雄纳尔而不懈努力，大踏步前进。